把你头砍下也没什么错,垃圾,竟然拿着儿子治病的钱去赌博,那是你儿子。”禾淑离忍无可忍怒骂道。
“儿子,老子才没有那样的废物儿子。还有那个臭婆娘,竟然敢拦着我。到死都不给你打电话,死了也活该。”李建偏激的四处走,不停发泄心中的怒火。禾淑离也是心寒,死了,是什么意思。
“所以,是你给我发消息的,不是你妻子。”
“是啊,我叫她找你出来,她竟然敢拒绝我,所以我就把她杀了,哈哈,我杀了我的老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无路可退了。等拿了钱我就离开,我一定会给她买个好地方,是我负了她……”
李建絮絮叨叨,有时笑的癫狂,有时有抱头痛哭。禾淑离像是被人扔在冰窖里,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竟然杀了自己的妻子,她还隐约记得那个女人的面容,是个和善的人……
禾淑离的手机查不到具体的位置,薄凌的脚下放着一箱子钱,短短几小时,下巴已经长出胡茬,身上都是烟味。他们看了一晚上监控,最后看到禾淑离把车停在一个市场门口,自己步行进了旁边的小区。
“老大,找到了,这是小区里所有住户的资料。我们发现李建的家在这个小区。”陈潇把表递给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