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借口,她匆匆离开,那个背影,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景仲言没有强留,只垂眸,看了看自己下身裤裆的位置,重重的叹了口气。
当乔蕊弄完了出来时,景仲言正在洗澡,她也忙跑到楼下浴室洗了澡,赶在景仲言出来时,回了房门,将房门阖上,假装睡了。
从浴室出来,景仲言带着全身的水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走廊。
附身往下看了一眼,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两只猫缩卷着在地毯上,互相舔着毛,他眉目挑了挑,看了眼隔壁的书房门,眼神变得深了些。
看来,还得再等等。
只是天天这么亲密相处,他也不知道还能这么有耐性多久。
第二天,乔蕊起来的很早,拆了石膏,她就想早点复职,毕竟在家里呆着,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做好了早餐,等着景仲言出来时,脸上也扬起了谄媚的笑:“景总,我熬了你最喜欢喝的玉米粥。”
“景总”这个称呼,让景仲言眸色动了动。
他瞧着餐桌旁满脸殷勤的女人,缓慢的走过去,不咸不淡的道:“有事所求,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
乔蕊一愣,走过去,踮着脚尖在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