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些弦外之音,还不大能听得到。
但乔蕊就坐在病床上,每天都听自己的大夫嘀嘀咕咕,真的越听越心虚,最后耳朵连着脖子根都红了。
她也很纠结,她也想出院,可是有些事,不是她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家里做主的一向不是她啊。
下午,景仲言又来看她。
切水果的时候,乔蕊就对着指尖,小心翼翼的嘀咕:“景总,我想出院。”
男人头都没抬,切了一瓣橘子,递到她手里。
乔蕊接过,漫不经心的吃着,一边嚼,一边脑子使劲转:“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这是你的错觉。”景仲言终于理她了,说的话,却尤其冷酷:“多住两天,没坏处。”
“我觉得,一直住着,也很无聊,我可以在家养。”
“家里没人照顾你。”
“可是家里有面包面团啊,我想它们了。”
“面包面团寄养在杨先生家,它们很好,不用你想。”
乔蕊被他一连几句,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使出必杀技:“老公,我想回家~”
软软音调刚落下,嘴里又被塞了一瓣橘子。
她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