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
她时不时的回头望望餐厅那边的情况,将三个男人说的正起劲儿,其中付尘说的最多,声音还特别大。
乔蕊担心的看着他们开饿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想让他们少喝点,但是最后还是没去扫兴。
一个晚餐,他们从八点迟到了十点半,乔蕊都开始打哈欠了,那边才聊完。
钟点阿姨早就走了,这些东西都摆着,明天再收拾。
付尘一下桌子就晕眩的要倒了,勉强走到沙发边,脑袋一栽,就陷进去了,殷临看来是酒量比较好的,但也是满脸通红,身子歪歪倒倒。
景仲言眼睑半合,也是醉得不轻,似乎都要睡着了。
乔蕊有些头痛,问了殷临明天是不是早班,他说不时候,便把付尘这儿的客房随便收拾了一下,扶着他进去了。
也不洗澡,人一碰到床,就不行了。
付尘也迷迷糊糊的被乔蕊扯回房,跟殷临的状态差不多。
乔蕊没想让景仲言在这儿,她今晚一直没喝酒,一滴没沾,就是等着一会儿晚上开车。
她扶着人出了公寓,进了电梯。
景仲言太重,他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乔蕊就觉得自己脖子上像压了一座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