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今天早上接的那通电话。
只怕,他也有场硬仗要打。
景仲卿,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那个女人什么情况。”他问的,是那个给付尘戴绿帽子的。
“流了。”付尘冷笑:“他们那家人,有趣得很呢。”
“你做的?”景仲言看着他。
付尘皱眉:“我像对女人动手的?要是我真对女人动手,早跟你们家乔蕊打不知道几回了,她就知道气我,我说你哪儿找的这个女人,刚开始还挺乖巧的,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又凶,又狡猾,还有她那个助理,叫赵什么,简直是个母夜叉。”
景仲言闲闲勾唇:“乔蕊很温柔。”
“那是对你,对我可不是。”
这么一说,男人脸上的笑意又深了。
付尘特别看不上眼:“你看看你什么表情?跟个妻奴似的,你还是景仲言吗?还是我们里头,那个冷峻狂妄,不苟言笑的景少吗?”
嗤了一声,景仲言不做声。
付尘又说:“跟你说说那野种的事,其实那女人也挺有脑子的,知道孩子赖不上我,估计等到孩子生下来,都捞不到名分,就打上主意给我那位好大哥头上去了,大着肚子都能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