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付尘说的真的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景总呆久了,嘴皮子也利索起来了。
一路慢慢的回到停车的地方,他们上了车,往回走。
在车上,乔蕊就有点累了,迷迷糊糊的,没一会儿就歪在副驾驶座睡着了。
车子开了一半,细小的电话震动声响起。
景仲言看了眼一眼,是乔蕊放在工具箱里的手机在响。
他翻过来,看了一眼,却看到上面闪烁的名字,如此刺眼。
时哥哥。
这三个字,令他当场蹙起眉。
他把手机重新反扣,电话自动静音,没有声响。
可一通结束,第二通又来,第三通又来。
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
等到第五次,他面色已经非常难看,索性拿起电话,划开,接听。
“喂。”淡凉的嗓音,带着几丝隐忍的不虞。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闻言愣了愣,在那头喊了声:“boss,接了,不过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电话好像过了一道手,接着,一个清泠的男音,从那头传来:“小蕊?”
景仲言瞧了眼已经睡得甜甜的乔蕊,声音让轻了些:“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