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和表姐已经是套在一起了,就算想拆也拆不开了,她心里突然开始怨,那个人没告诉她,监视她的人是谁,但是她下意识的觉得,就是景仲言,那个男人的本事,她不敢去挑衅。
而若不是表姐,她不会去招惹这个男人,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有家归不得的地步。
第二天,她去了看守房,表姐似乎已经是谁在帮她了,很开心的说,这次的事,肯定会成,还让她最近几天,尽量躲着,不要露面。
躲着,怎么躲?
她简直快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看谁都像要问题,周围的人,好像个个都要伤害她。
她知道自己心里压力太大了,这是个她从没接触过的世界,太危险了,必须步步为营,稍微行差踏错,后果可能就是毁灭。
之后,她就跑了,钻进了人最多的酒吧里,混在人群里,偷偷跑走。
她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发现她,她坐上车,就到了郊区事先租好的房子。
想到这里,她缩了缩脚,看着车窗外流过的夜景,心里始终紧着。
她在一辆公交车上,这是往市中心开的车,她刚从郊区回来,在那里躲了两天,她已经不行了,身上很多东西都没带,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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