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蕊脸上有些可惜:“这就要回去了啊。”她看向景撼天,又看看客厅里还摆着的残局。
最近她不和景撼天对局了,他们开始找书上的残局,然后一起破解,很好玩的,一老一少就对着那棋盘,都能坐在客厅坐一下午。
耳朵里听着新闻,眼睛里看着棋局,倒是难得的和谐。
而且乔蕊还去花店买了一盆小盆栽,用自己名字取名,放在景撼天的花园阳台里,跟其他的茶花放在一起,她还想等着盆栽开花呢,卖花的人说,只要七天就能开花。
乔蕊鼓着嘴,有点舍不得,跟景撼天越是相处久了,她越是觉得这老人家也挺好的,其实人好了,无非就是那点爱好,吃好了,玩好了,优哉游哉的有个小辈陪着,也不闹脾气了,也不发火了,状态真的挺好的,这让乔蕊一度想到以前跟外公一起住的时候,她和时哥哥,就一起这么陪着外公,外公以前在学校也是威严的老教授,私下里,不也就是个慈祥和蔼的老头儿。
景撼天看着手里的汤碗,脸色也沉了沉。
半晌,他问:“你不是要等你母亲?”
“不等了,新西兰的天气变幻莫测,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昨天薛莹又打了通电话,说航班出了问题,又要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