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头,然后真男人又不乐意了。
乔蕊按下他的手,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讨厌时哥哥?怎么就不能做朋友呢?”
“呵呵。”男人冷笑一声,驱动车子。
乔蕊看他不回答,只能归咎于,这就是男人之间的相处方式。
只是乔蕊夹在中间,觉得为难。
接下来的几天,乔蕊在家一边宅着,一边准备年后的考试资料,景仲言参加了一个行内人士举办的年会,每天都要出门几个小时。
大年初五,乔蕊照例抱着复习资料,窝在沙发上看,两只猫睡在她身边,正迷迷糊糊的补眠。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乔蕊愣了一下,东找找,西找找,在沙发的抱枕下面,找到了一只黑色的手机。
这不是乔蕊的电话,是景仲言的,显然早上出门太急,忘带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显示是京都打来的,名字只有一个符号,f。
既然是有存过的号码,那就是认识的人,想着万一是工作上的伙伴,如果不接对方的电话可能不太好,她便接起。
电话一通,那边淡凉的男音,便传了过来:“京都这边出消息了,可以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