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
尽管他什么都没做,尽管他本身,是无辜的。
可没人有会去为他争取什么,因为他是私生子,因为他上不得台面。
这样两个人,境遇不同,却意外的相同。
乔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却发现自己的心情,很平静。
那些矛盾,到了这一刻,似乎已经不算事儿了。
这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也很容易解决,她觉得。
想通这些,她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随意擦了擦头发,便上了床,窝着睡觉。
晚上十二点,乔蕊已经熟睡,景仲言最终没有换好灯泡,抱着被子,到客厅沙发躺下,时卿在公司,跟同事一起忙碌加班,大家都在争分夺秒,最累的时候,也只是眯个十分钟,又起来继续。
这一晚,三个人,仿佛在不同的三个时空。
第二天,乔蕊下楼时,发现客厅沙发上,乱成一团,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打在沙发上,看起来颇为狼狈。
景仲言从厨房出来,身上还挂着围裙。
他在熬粥,这是每次惹乔蕊生气的必备动作。
乔蕊进去看了一眼,那粥已经快好了,看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