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颈项酥麻,呵气如兰,暧昧低吟的话语却如寒针精准的扎入了她的骨头里,极毒,极要命。
只是一瞬间,梵音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她戒备的盯了一眼温飒寒,“我不做。”
她宁愿放弃他这个靠台,也不能踏上他这条贼船,她转身就走。
温飒寒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含笑却又不怒自威的望着她,“有选择的余地?”
梵音倔强的看着他,“没有你,我照样能找到靠台!”
温飒寒笑的极其好看,“谁敢做你的靠台。”
梵音恨恼的望着他,这男人明显想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只要被他盯上,无论谁都不敢接近她,来一个温飒寒废一个,来一波废一波,这个男人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将她逼上绝路,她气息不是太稳,说,“我不做,你找谁都行,为什么偏要找我。”
“因为你能拿下他啊。”温飒寒笑的干净无害,“给我做情妇,就这么让你抗拒啊?”
梵音不言语,执拗的挣脱他想要离开,“太危险了,我不做,放开我!”
“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吗?”温飒寒忽然欺身上前,重重将她按压在了墙壁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唇齿,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