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寒的时候,梵音怎么也转换不了他嫖客的身份,忘不了这是交易,除了两人第一次交易时他用了些技巧让她达到初潮,之后的亲热毫无合欢的乐趣。
他好像懒得再花技巧和心思垂怜她,床帏感受很多时候要看他的心情,他心情好,想让她舒服,那他就会格外的温存。他不想,那便是单方面的泄欲,所以梵音这次并没有太多的体验,只是尽可能的迎合他,顺应他,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精疲力尽,又逢着被余老六猛踹的那一脚导致内伤未愈,她只觉得刺痛一波一波从小腹处袭来,剧痛导致她冷汗泠泠,腹腔内像是要炸裂开来,置顶的痛楚几欲昏厥,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华灯初上,落地窗外名灿灿的灯盏世界。
房间内没有开灯,昏暗而又静谧。
温飒寒还没走,他靠在落地窗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梵音,问她继他之后,又交易了几个男人。
梵音说没有成百也有上千。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说,“这样你还妄想跟顾名城?”
梵音说,“明知故问有意思?”
温飒寒似是一点也不意外她冷淡的反应,只含笑望着她,他的眼睛像是窗外璀璨的世界,坠入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