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我不想要,安排时间。”她不容置疑。
医生看向顾名城。
顾名城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医生缓步走了出去,没多久带着另一名医生走了回来,看了眼顾名城,随后说,“颂小姐,您刚刚做了手术,药物和治疗都是保胎向的,现在立刻做堕胎手术,恐怕会对母体很不利,您修养一段时间,咱们再安排。”
梵音点头,她看向顾名城说,“你不用有什么负担,这跟你没关系,顾名城,我觉得你不是这个地球上的人,太傻了,到底怎么做生意的!”
顾名城抱歉的看着她。
梵音坚持当天出院,这只是小手术,又不是什么大手术,只要稍微注意点,便没什么关系,她巴不得把孩子折腾掉。
顾名城送她回了家,一路上无外乎例行公事般叮嘱她注意事项。
梵音特别听话的应了。
回到家,她目送顾名城离开,方才疲软的躺在床上,躺了很久,她给妈妈打了通电话,一直打不通,心便直直的沉入谷底,往哪儿跑呢,往哪儿逃呢,温飒寒不追了,那便是知道她逃不掉他的手掌心。
真他妈多事之秋!梵音咬牙起身,换了套厚实的羽绒服,挪着步子下楼叫了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