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正好从楼上下来,由于顾及肚子,所以走的很慢,“嗯……月事来了。”
温飒寒没言语。
晚上吃饭的时候,梵音特别积极,以前从不主动伺候温飒寒用餐,但是今晚,又是帮他盛饭,又是添汤,简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音妈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吃完饭,梵音念及温飒寒的身体伤的那么重,应该不会要她,所以她留了一个心,从急救箱里拿出了外伤膏,回到房间的时候,温飒寒穿着浴袍,正坐在椅子上打电话,远远听来,那边似乎是个女人。
梵音进了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讲电话,眉眼很淡,语气却是宠溺的,完全是表情和语气不匹配,不晓得又在应付哪个野女人。
既然对方能让温飒寒有这种语气,说明那女人摸透了他的脾性,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晚上喝了不少养生汤,梵音小心翼翼爬上床,安稳的平躺在床上,下意识伸手摸着肚子,今天做了手术,没有在医院静养,刚刚还咬牙折腾了那么一出戏,肚子又有点疼了,浑浑噩噩的昏沉。
温飒寒刚靠近床边,梵音担心他又想做,便睁开眼扭头看他,“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不等温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