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的身体越是本能的拒绝。
温飒寒用笃定而又讥讽的语气说,“你在为他守身。”
不知是太好笑了,还是他觉得嘲讽有趣,他笑着说,“出来卖的婊子,还知道为男人守身?”
言罢,他带笑的眸子渐渐沉下冰冷的怒意,再也不言语,简单粗暴的侵犯了她。
梵音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死死的咬唇,心里越明白,情谊越清晰,身体越拒绝,似乎再也找不到之前浑浑噩噩的沉沦,再也找不回曾经自暴自弃的无畏,取而代之的是害怕,是珍重,是想要干干净净的回到最初,想要配得起那个人,想要摒弃一切肮脏不堪的过去,想要从泥沼脱身,想要重生。
她拒绝的那么明显,整个身体都深深的拱起,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
温飒寒极怒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不许哭。”
梵音将唇咬出了血,她努力克制,不想掉眼泪,可是止不住,控制不了。
温飒寒磨牙寒声,“我再说一次,不许哭!”
梵音紧紧的闭着眼睛,想要阻拦如雨的泪水,可是内心深处排山倒海的难过和恐惧让她的泪腺分外发达。
温飒寒说,“睁开眼,看着我。”
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