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音抬头看他,“你试试,很软很舒服,我妈亲手做的,比外面的拖鞋要护脚。”
温飒寒挑眉,没有动。
梵音脱下他的鞋子,把棉鞋穿在他脚上,说,“是不是很软。”
温飒寒没说话,他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只觉得这个女人太平静了,明明一个小时前他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甚至拿她肚子里的孩子撒火,她会不会太平静了,全身的刺儿瞬息收的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连怨气都没有,若是旁的女人不是哭哭啼啼的甩脸子,就是唯唯诺诺的幽怨使性子,再或者吓晕过去闪闪躲躲。
梵音越是这样若无其事,温飒寒越是摸不透她,他审视的目光迂回在梵音脸上。
“不进来么?最喜欢的庐山云雾泡好了,再不进来就凉了。”梵音换了身紧身的黑色打底裤和打底衣,头发利落的扎起。
温飒寒缓步走进屋内,他穿着羊毛衫,径直坐在沙发上,拿过热茶喝了口,这是他的习惯,回家的第一件事,换衣。第二件事,喝茶。
梵音蹲在桌子边削苹果。
温飒寒盯她许久,看着她温顺恬淡的眉眼,“颂梵音。”
“嗯?”梵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