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拿笑,“算你丫有良心。”他忽然来了兴致,探头看向梵音的方向说,“我特好奇,温飒寒床上功夫怎么样啊?活儿好不好?你俩都怎么玩儿的啊?你……”
不等他说完,一个拖鞋从二楼直直丢了下来,正好砸在了胡大拿的脸上。
梵音淡淡的说,“老胡,你再这么口无摭拦,朋友没得做了。”
胡大拿乖乖的闭嘴,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胡大拿很快传来了没心没肺的呼噜声,梵音静静听着他混混沌沌的呼噜,带着让人莫名心安的力量,胡大拿对她有多重要呢,大抵是妈妈同等分量的存在。
一夜的辗转反侧,像是经历过失去的人,让她对过往的记忆格外珍惜,她想起幼年时期,时常跑去胡大拿家玩,他的爷爷是个十分有趣的老头儿,经常拿她和胡大拿开玩笑,说她俩1+1=2赶紧给他抱个小孙子回来,那个时候她一直努力跟胡大拿探索怎么给爷爷抱个孙子回去,直到上学后知道男女那点事儿才知道是爷爷编排她们。
她对胡大拿的精神依赖超越了友情的依赖融汇成至浓至深的亲情,小时候每每被爸爸训斥后,她总是跑去胡大拿的家,躲避风雨,躲避惊雷,总觉得他的家像是自己的家一样,他的臂弯是她在狂风暴雨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