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你在用……咳咳……什么……口气跟我说话?是不是宴会那天没……咳……没被打好?”
梵音唇角抽了一下,这家伙嘴真特么毒,瞧瞧这倔强不服输的眼神儿,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肯吃亏,不肯示弱,吃药是为他好,怎么搞的跟害他一样呢?
若是用一种动物形容此刻温飒寒的状态,特像一只占山为王,发了威的野豹猫,露出尖锐的獠牙和猫爪子,看似是世界上最凶残的猫科动物之一,充满攻击性,实质上外强中干,没什么威胁,毕竟病成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强呢。
梵音不顾他的怒意,再一次不怕死的探了探他的额头,真的很烫啊,睡袍都被汗水打湿了,她说,“要怎么样你才会喝药?发烧不是闹着玩的。”她边说边耐着性子拿过水杯和胶囊说,“听话好不好,吃两颗又不会怎样,烧退了就没这么难受了,乖。”
温飒寒怒极了,这个女人竟然又碰了他,谁给她的胆子,这么恣意妄为!还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跟他说话,把他当什么了?小孩子?智障么?
他一时气急,咳得更厉害了,没有及时开口反驳。
梵音连忙轻轻拍着他的背,半跪在床边,趴在床上,“爷啊,只要你肯喝药,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