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她眼都不眨一下,惨白着面色看他,颤声,“这样够么?不够再来。”
温飒寒怔了一下。
见他不说话,梵音再一次握住了另外三根手指,正要掰。
温飒寒忽然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愠怒道,“你这双手废了,以后怎么伺候我。”
梵音深深凝睇他,秀发下的双眼漆黑而又惊恐。
温飒寒漠然许久,淡淡说,“晚饭前想出一个拿下顾名城的策略将功赎罪,如果能让我满意,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梵音颤抖的点头。
保镖护送她离开火车站上车。
温飒寒冷冷看着梵音的背影,缓缓皱起眉头,他从没有见过有谁眼都不眨一下便掰断了自己的手指,仿佛不觉得痛那般。
自残还不觉得痛的情况下,那一定是心脏的疼痛超负荷,也就是说刚刚那个女人面对他的时候,定是心如刀割,绝望至极。心脏疼痛到了麻痹的程度,全身都会麻木,那种麻木会让人恐惧,因为感受不到活着。
这种感受,他不陌生。
回去的路上他一路无话,先是让人送梵音去医院包扎了手指,没什么问题后,带着她回西湖别墅。
一进屋便闻到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