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烟草,这些曾经从不沾染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依赖上了。
薛冗说做茶艺,可以有效缓解他焦躁的情绪,所以温飒寒尝试做一切缓慢的事情,他曾经是一个喜欢喝白开水的男人,也是一个好动爽朗的人。
那些夏蝉嘶鸣的少年记忆里,他总是会在太阳热辣的晌午十分,带着一大帮小伙伴儿去扑蝴蝶,放风筝,捉蛐蛐,所有屌丝二逼小少年的喜好他都有,活的既天真又粗糙。
还记得那时候所有的小伙伴以他为首,漫山遍野的跑,嘉嘉和顾蝶快乐的跟在他的身后,顾名城永远是走在最后最磨蹭安静的那一个,他对任何事都产生不了兴趣,只是嘉嘉和顾蝶在哪里,他便在哪里罢了。
若说那时候温飒寒是灿烂的艳阳,沈嘉颖一定是追逐阳光的风,顾名城则是随风而去的山涧清泉溪流,静谧蜿蜒却长久。
窗外的法国梧桐阻挡了大片的阳光,温飒寒扬了扬眉,“让他们接受应有的制裁。”
“颂小姐呢。”薛冗问。
温飒寒说,“答应她的,我都会做到。”
话音刚落地,小奥急急忙忙从外面走进来,“老板,出事了。”
“什么事。”
小奥面色难看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