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律师来看他的时候,他问,“沈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么?”
律师说,“您放心,都按照您的吩咐办了,沈兆在此之前,跟颂梵音没有单独接触过,寿宴的那次接触,虽然有影响,但是我们采取了必要措施,可以为沈兆洗脱嫌疑,加上这些年沈兆避嫌,没有直接参与令尊的敛财事实中,所以问题不大,只是良期藏得太深,目前还没有找到他。”
顾名城皱了皱眉,“那个人这次情况怎么样?”
律师为难的说,“情况不容乐观,其他行为或许可以辩护,但是他和颂小姐的那件事,铁证如山,没有办法了。”
顾名城沉默了很久,“想尽一切办法为他辩护,让我妈按兵不动,不用担心我,还有,把我准备的那份大礼送给温飒寒。”
律师临走前,顾名城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了句:“大黄按时喂了吗?”
律师怔了一下,恭顺的说,“我每天都去喂它。”
进入七月的夏季空气似乎都被高温凝固了,看守所里的气味儿并不好闻,咫尺的地界儿,也是一个江湖。
梵音低调浑噩的行走在众多女刑犯之中,以弱者的姿态混迹于女老大的翅膀之下,按理说羁押期间,不允许探视的,小奥再一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