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为什么温飒寒要让她接近顾名城,并不是为了盗窃什么机密,而是为了让她成为一根致命的绳子,将戴昱和顾名城死死的捆绑在一起。
亲子关系不算什么。
官.商勾结不算什么。
这些都可以辩护推诿。
唯有父子俩玩弄同一个女人,才会让这场戏变得丰富多彩,无从辩护。
梵音还记得当时被镣铐锁死的手腕卡出了鲜红的血,她的掌心都是汗,她神色淡漠的认了所有的罪。
那些辩护律师究竟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顾名城只字未提,他不肯开口说一句话,全然是律师辩护发言,逐一驳回了所有莫须有的疑点。
梵音默默地看向顾名城。
他一如既往的镇定如深海,那件深色的刑服穿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皮肤显衬的分外白皙,俊朗如神衹的面孔还是那么定,只是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落在戴昱的身上。
戴昱站在所有人的中央,面带微笑,由内向外所散发的那股子从容威严丝毫不减,全然没有接受审判的羞耻感,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威望。
公诉人对顾名城的三项指控:1、非法侵占公司财产罪(三十亿不明流向)。2、涉嫌通过银行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