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脸上很干,没有丝毫的泪意,“妈……”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撑起瘫软的身子,从床榻上爬向地面,一路向外爬去,这一动便牵扯了伤口,在走廊上拖出长长的血迹。
“妈……”
这是一间陌生的别墅楼,阔朗干净,梵音凭着最后一口气爬至楼梯口,小奥正从外面回来,乍然见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梵音穿着单薄的白色病服,下半身被血浸湿透了,在地板上拖出了蜿蜒的红,格外的刺目,小奥飞快的给温飒寒打了一通电话,“老板,颂小姐醒了,情况很不好。”
挂上电话,他飞快的上前将梵音往卧室抱去,梵音拼命的挣扎,她不肯让人碰她,也不肯回房间,挣扎的太厉害,导致伤口撕裂,血涌的更多,她喘着粗气问道:“我妈呢?我问你我妈呢!”
小奥说,“在一楼停放着。”
“带我去,我要去陪我妈!带我去!”梵音挣扎厉声。
小奥急说,“颂小姐,你不要再动了,又出血了。”
许是出血量太大,她浑浑噩噩的瘫软如烂泥,意识趋于清醒时,不知今夕何夕,温飒寒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冷冷盯着她。
薛冗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