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男人,无论她怎么折腾,他总能用最简单的办法制服她——给她打上一针。
温飒寒过来的时候,已接近凌晨,她已经醒了,睁着红肿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他穿一身淡紫色的衬衣,显得皮肤分外白皙,俊美的容颜让这昏暗的灯光显得几分摇曳的妖冶,
梵音转开脸去不看他。
这些日子无数次镇定剂后的昏昏欲睡,无数次醒来时的歇斯底里,悲痛欲绝,反复折磨撕扯,精神达到了疲惫的顶峰,她似乎累了,情绪终于趋于稳定,消瘦的像是一叶芦苇,手腕和脚腕都有绳索束缚的红印子。
温飒寒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薛冗,薛冗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说,“你可算来了。”他起身往外走去,“既然你来了,我过去好好补个觉,别刺激颂小姐,她的伤口刚刚愈合。”
温飒寒眉头拧的很紧,之前他脑子好像秀逗了,一直没有察觉一件事,此刻忽然膈应的要了老命,他说,“你看她伤口了?”
薛冗愣了一下,末了,他有些懵圈儿的表情渐渐变成了尴尬的笑脸,大概是明白了温飒寒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笑说,“喂喂喂喂喂喂,你该不会现在才知道吃醋吧?我晓得你对感情迟钝,该不会迟钝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