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有种未知的失去感,这种失去感让人恐惧,心头失重。
索性,他将绳子顺手套在了她纤细的腰上,绳子的另一头牵在了自己的手中,这样安全多了,于是他在前面走,绳子后面牵着步履蹒跚的梵音。
他走了几步,嫌她走的太慢,可是一回头,便看到她如履薄冰的痛苦样子。
温飒寒到了口边的恶毒话便咽了下去,他说,“很疼么?”
梵音不说话。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转步将她打横抱起,可是刚动了步子,便皱了皱眉止住了,他拎着手机给薛冗打电话,让他送了轮椅过来。
没多久,薛冗从储物室推了轮椅走过来,满脸的黑线,忍不住低斥了一句,“你抱一下她,会死吗!”
温飒寒没言语,特别顺溜的推着轮椅将梵音送至一楼的停尸间。
梵音紧紧交握着十指,双手撑在门口不肯进去,眼前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充斥着绝望和悲伤的黑洞,还未走进去,她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稳了好一会儿,她颤抖的双手搓出了青紫,仿佛勉强稳住了崩溃的情绪,她在门口起身,缓步推门而入,只是看到大厅中央蒙着白布的床榻,她便猛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