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将那对父子赶尽杀绝的,万事俱备,东风却不来。原来是被人戳中了命脉,这无疑是掐住了飒寒的咽喉,“你怎么知道?”
温飒寒说,“他派人送来了东西。”
“什么时候?”
“一个多月前。”
薛冗轻轻吸了口气,这就是温飒寒这两日病情加重,甚至偃旗息鼓的理由吗?原来早被人丈打了七寸,亏得他这么能忍,居然没有表露半分。
“要捞他出来?”薛冗说。
温飒寒看了眼梵音,“我要送他见上帝。”
他唇角含笑,话说的云淡风轻,可是那眼神冷寒的如同锋锐的冰凌,有阴毒的杀意流淌过眼底。
让人只是看一眼,便知道,他是动了真格的。
当时梵音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她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在温飒寒的逼迫下,按时吃饭,按时补营养品,长了点肉,气色还算不错,听到两人的闲聊,她没有太大的反应,随手翻看一本时尚杂志。
薛冗半晌没吭声,“来真的?”
“你说呢?”温飒寒笑着站起身。
薛冗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凝重,顾名城手中握着的东西,几乎攥住了温飒寒的命脉,那是他不可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