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梵音惊愕的张了张嘴。
温飒寒转身大步走开。
惊讶过后,很快她的表情淡漠的沉静了下去,梵音唇角诡异的扬起了一个钩子。
似乎……终于……积攒了……可以抗衡他的某样东西……
如果,他真的动心了的话。
如果,她这么长久以来的付出,真的从他那里得到回应的话。
中途遇见薛冗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温飒寒急匆匆走开,梵音眉眼低垂的跟在身后。
两人都很匆忙的样子。
薛冗愣了一下,这两人刚刚在森林里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天还没亮,温飒寒接了一个电话便动身离开,似乎有很重要的会议需要他出席,吃早餐的时候,梵音说手腕疼,温飒寒让护士替她解开半个小时。
那铁制的环扣像是镣铐锁死了手腕,末端穿过一根细长的绳子,她难得获得自由,自然要起身活动,她帮护士端了托盘,帮薛冗拿了报纸倒了杯水,随后欢快的给温飒寒端了一杯羹,她向来勤快,眼里有活儿,除了失去音妈最初的那一个月她死气沉沉的悲,缓过劲儿来以后,倒是十分讨人喜欢,温飒寒不在时候,薛冗经常牵着她做化学实验,梵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