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瓶啤酒,拧开瓶子就要喝。
如果他没记错,她今天应该是生理期。
温飒寒起身将她手中的酒瓶夺了下来。
梵音皱了皱眉,开了冰箱又拿出一瓶。
温飒寒正要夺。
梵音脸色一沉,猛的将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酒水四处飞溅,满地的碎玻璃,她一言不发的冷着脸再次拉开冰箱,掠过一排啤酒,拿过一瓶白酒径直往卧室去了。
似乎故意跟温飒寒对着干,他让她往左,她必将向右。
他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偏要做什么。
她曾经有多顺他,如今就有多逆他。
正如前天她外出的时候,温飒寒叮嘱她,东野路上公安干警排查可疑人员,让她绕着走。
她偏偏堂而皇之的从东野路走,与那些公安干警擦肩而过,并从外面抱回了一只小奶狗。
温飒寒眼熟,那是之前爬上他床的那只狗崽子。
他同以前那般言辞激烈的数落她,扬言要将那只狗崽子丢出去。
梵音像是没听见,自顾自的喂养它,给它洗澡,抱它睡觉,给它梳理毛发。
她的叛逆,易怒,温飒寒都知道,若是以前,她若是敢这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