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飒寒沉默许久,冷声道:“去顾名城入住的医院找。”
大雨越来越大,梵音带着黑色的帽子抱着小奶狗从小区折回到刺青店,这家店属于背街小巷,很老旧的牌面,店铺很狭窄,属于长长的甬道结构,墙壁上刺满了各式各样的诡异图案,店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很高很瘦,看见梵音回来,他问,“都准备好了?”
梵音点头。
店主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枪给她,“我会在医院楼下接应你,轮椅放在icu1708病房外靠左的应急通道拐角处。”
梵音感激的看他一眼,“谢谢你。”
“客气了,若不是大拿仗义,我也不会有今天。”店主微微笑说,“这是我能为大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梵音这些日子状若无意的玩耍在夜店和刺青店之间,温飒寒一定调查过这些地方,他可调查的信息虽然周全,但全然想不到这家名为彼岸花的刺青店主是胡大拿的铁哥们儿。
无论是胡大拿的舌钉还是耳洞都是在这里做的,梵音虽然和店主不熟,但知道他的存在,他与胡大拿的相识,应该缘起于一场群架,两人打出了感情,也打出了满身的刺青和舌钉。
这是梵音第二次跟他接触,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