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可厉害了,年纪轻轻就……”话说到一半,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飞快的瞟了梵音一眼,随后话锋一转,“就……就普通的打工族啊,朝九晚五的啊。”
梵音蹙了蹙眉,“那为什么交警和警察都不拦他,像是极有身份的人。”
尚小苔咳嗽了一下,说,“因为我师叔厉害,别看我师叔是做道教传承工作的,他私底下还资助创办了不少学校,全国各地差不多有五百多所学校呢,是名副其实的大慈善家,名流的慈善晚宴邀请师叔去,师叔从来都不去的,谁都要给他三分薄面,所以好多人都认识殷睿哥哥,也是因为师叔的缘故。”
“殷睿不久前才从瑞士回来么?”梵音问。
尚小苔正在喝水,一口水就这么喷了出来,呛得咳嗽了好一会儿,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喘着说,“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梵音点头。
尚小苔眼神乱瞟的说,“哦,他要是这么说,那就是了,是的,是从那个什么瑞什么的地方回来的。”
梵音细细看着尚小苔的反应,不再说话了。
到达西藏是三天后,车在一家青旅前停下,梵音自踏入西藏的地界眼睛便一瞬不瞬的看着天际远方,苍穹如蓝色毫笔涂抹的忧郁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