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步流星的从甬道里走了出来,眉眼阴沉。
他迎面而来。
梵音的胸脯一起一伏,父亲和母亲上吊的那一幕,大拿烈火中翻滚的一幕,那些画面交错的脑海里,绞的脑壳生疼,胸腔内似碎裂开来,她忽然大口大口的喘息,利落的从身后的腰带荷包底下,掏出了贴身的手枪,遥遥的对准了他。
温飒寒猛的止了步子,他眼底有霜。
整整找了她七年,恼了她七年,念了她七年,想了她七年,仍然不承认爱她,无非是没睡够这具没有硅胶味儿的紧致身体,没看够这张干净高级的脸,没玩够这副自由自在的灵魂,没驯服这颗充满野性而又狡猾的心!
七年未见,再相见,便这幅兵戎相见的模样。
温飒寒看她许久,这张脸还是记忆中的那张脸,隐藏的红色的头巾下,露出野性难驯的杀意双眸,心脏无端被撞击了一下,他忽然挑眉,“你敢?”
身畔旅行的人们看见这幅拔枪的景象,短暂的诧异寂静之后,缓缓向后褪去,有一人尖叫之后,便有更多的人尖叫。
温飒寒沉目,大步往梵音的方向走去。
梵音扣动扳机,冷静地瞄准了温飒寒心脏的位置,毫不犹豫的便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