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申请接手这起案子,上面不放人,但他坚持要来首京,不到三个月就抓到人了。”
“搞不懂啊,明明是要逮捕颂梵音的,为什么后来他不让咱们抓颂梵音啊,在等什么啊。”
“……”
一阵小声议论过后,是各司其职的死寂。
面包车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将重刑犯颂梵音秘密遣送回首京。
梵音的身体已经到达了疲惫的极限,可是警员将她丢入审讯室后,便又是长达将近十个小时的审问,刺白的灯光直直的照着她的眼睛,让眼白布满了疲惫的血丝。
无论那些警员是拍案而起,大喝不止,恐吓威胁,还是循循善诱,有理有据,心平气和,她皆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最终有警员急了,猛的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迫视她扬起头来,说,“你早日招供!争取减刑!到底是怎么越狱又是怎么从医院劫走顾名城的!同伙在哪里!顾名城在哪里!”
梵音面无表情的低眉,闭口不言。
二十多个小时轰炸式的审问,全然没有给她半分休息的时间,一般的嫌犯的情绪会到达崩溃的边缘,此刻多半会吐露些什么,但是梵音的嘴像是钢铁,无论怎么撬都撬不动。
那些警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