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睿一出现,围攻的便衣警察便有些惴惴不安,有人凑近他身边有些心虚的说,“我们不打算现身的,但是怕她跑了,没办法,所以才……”
殷睿没说话。
七名便衣警察面面相觑,头儿下了死令没有他的命令,不准现身打草惊蛇,但是刚刚情况太紧急,唯恐到手的犯人跑了,他们才迫不得已现身阻拦。
梵音淡淡望着殷睿,不同于两人相处时他邻家大男孩的形象,此刻的殷睿眉间的肃穆浓郁陌生,清秀的脸上有庄严的冷静,他看了她许久,什么也没说,公事公办的抬手,“带走。”
梵音警惕的左右看了看。
警员们端着枪缓步靠近她。
似是确认了没有回旋的余地,她放弃了挣扎,被那些警员一把擒拿住了胳膊,拧向后背,戴着了黑色的头罩,推搡着往火车站外去了。
车子开行了很久,仿佛是在赶路,吃、住、睡都在车上,哪怕要上卫生间,也有警员寸步不离的跟随,定时有人给她拿水和食物,除此之外,她便被镣铐锁在车内,头上戴着黑色的头罩,分不清白天或黑夜,她基本没有听到殷睿的声音,身边间歇出来看押的警员的闲谈声。
“这次咱们重案组,也算是扬眉吐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