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分好拿捏,简单又柔软的人。
薛冗尝试与他沟通,想要对他的病情进一步了解。
但是沟通一旦涉及到治疗的部分,引导的话题渐入他心的时候,温飒寒便闭口不言,他不再配合治疗,不像曾经,他总是将心里折磨着他的梦魇全数告知薛冗,迫切的需要薛冗帮他赶走那些日日夜夜纠缠他的心魔,如今,他有了心事,有了心头的宝藏,有了不想让薛冗知道的部分,也不想与他分享。
于是治疗和现实便出现了分歧和中断。
薛冗无法与他沟通,无法窥视他的内心。
只能冷静地看着他的喜怒无常。
涉及到温飒寒对颂小姐动心的话题,温飒寒皆是矢口否认,像是偷了糖果的孩子,从不会承认自己偷了糖果,他不承认。
薛冗慢慢说,“颂小姐差点要了你的命。”
“是了。”温飒寒皱了皱眉,从床上下地,立在刺白的光影里,指着伤口,“这个伤口,是她打的。”
薛冗问,“你为什么要笑,她伤害了你。”
温飒寒淡淡看着薛冗,含笑,“不觉得有趣么?我的猫咪野成了猎豹。”
“飒寒,你是她的仇人,她想置你于死地。”薛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