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可是这个女人太淡定了,淡定冷静地如一块完美无缺的玻璃,全然穿不过去,敲不碎它,末了,他豪迈的“哈哈”一笑,“这倒是一个生存的法子。”
两人谈话间,有人敲了敲门,殷睿推开门,双臂环胸的靠在门口,玩世不恭的笑道:“谈了这么久,是不是该把我家宝儿还给我了啊。”
蔡局眉也不抬的说,“我是局长,我不给,你不能问我要。”
殷睿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笑说,“温飒寒这家伙,居然跑来警局找颂梵音,呵,我喜欢他这份目中无人的猖狂。”
蔡局看向殷睿。
殷睿继续说,“还让人给我传话,这是料定了我会开后门啊。”
梵音淡淡听着,无非是温飒寒察觉到她和警方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警方不会替她翻案,所以温飒寒以自己做诱饵,前来警局大秀智商,料定警方乐意见他和她碰面,无论有没有线索留下,两大犯人相见,本就是值得挖掘的事情。
温飒寒这人,向来聪明的让人发指,任何阴谋诡计在他面前,瞬间分崩离析。
很多事情,看他心情。
他若愿意逢场作戏,这场戏便唱的下去。
他若不愿意,剧本便会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