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想再说什么,一名小警员快步从外面跑了进来,“殷队,有个自称叫尚小苔的女人在门口大哭大闹,嚷嚷着要见你,还说什么放了她徒弟什么的。”
殷睿怔了一下,怎么把尚小苔这丫头给忘了,那日走的急,招呼没打一个就把尚小苔给扔在了西藏,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案子,电话也没有接,他随手指了一名警员,“带颂小姐去接见室。”
随后他缓步往一楼走去,走了两步,他回头看着梵音说,“你单独和他见,我如果在现场,估计你们都放不开。”
梵音深吸一口气,淡眉冷眼的随小警员来到接见室,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没有人。
她前脚刚踏入房间,后脚,身后的门便被人“嘭”的一声关上了。
梵音下意识回头。
还没看清身后的人是谁,整个身体便被人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她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后背撞击在墙角生疼生疼,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浓烈到让人恐惧的窒息。
温飒寒近在咫尺的容颜笑容可掬,他很高,看着她的时候,有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他余光扫了眼后方墙顶的监控摄像头,俊美白皙的侧脸有不羁的冷意,含笑说,“颂梵音,能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