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卫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小祖宗,不能再胡闹了,就因为这个事情,你已经被警方盯上了,再这么下去,我们也会被颂梵音拖下水的。何况,她跟殷睿……”
“你看到殷睿那张脸了么?”温飒寒淡淡说,“颂梵音这是思念姓胡的那小子了,你放心,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对男人动心,无非是殷睿有利用的价值。”
范卫搓着手,循循善诱,“是是是,您分析的对,您看,钟先生来首京好些日子了,就等着见您,要不,去见见?”
“说我中了枪伤,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你替我去办了。”
范卫的老脸皱成了一个橘子,“您都亲自跑去看守所玩了,钟先生不瞎啊,咱们不能跟警方走太近,钟先生忌讳这个,这对您也不利,小祖宗,我求求你重视这件事。”
温飒寒上车前,淡淡说了句,“条子盯我多少年了,我心里有数,干你的活儿去。”
范卫提心吊胆的目送他离开,这位爷的智商,范卫是不担心的,温飒寒是极其聪明的人,深谋远虑,非常警觉,可是坏就坏在这位爷脾气太差,冲动易怒,情绪起伏大,说风就是雨,尤其是对待感情,全然不懂掩饰隐藏,简单粗暴的让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