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温飒寒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认栽了,这一切太反常了,反常到温祈提高了警惕,如临大敌,不敢造次。
薛冗被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没有听过温飒寒唱歌,甚至不曾见他听歌,这个看电视都不听声音的人,哪来的歌要唱?
温飒寒若无其事的拿着话筒,低低清唱:
看不穿你的眼睛
藏有多少悲和喜
像冰雪细腻又如此透明
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整个城市的孤寂
不止一个你
只能远远的
想像慰藉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又不是你的谁
不能带给你安慰
内心里枯萎凋零的玫瑰
仿佛希望化成灰
要不是痛彻心扉
谁又记得谁
……
特别老特别老特别老的一首情歌,好像是朱铭捷的一首《曾经最美》。
他的声音很清雅,亦深情,如深邃莫测的眼神,有旧时光的悲悲沉沉,也有夏日香樟树下炙热到烁痛肌肤的滚烫感。
薛冗目瞪口呆的看着舞台上优雅自如的温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