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飒寒在床上一向很暴力,时隔七年,他也能精力充沛的就地壁咚,大手握过的地方,皆是青紫的疼痛。
“温飒……!”梵音大怒。
可是她的后半句话被温飒寒不容置疑的堵了回去,他吻上了她的唇,带着火热的激情和侵略,将梵音沉沉淹没进了他的怀里。
梵音在这种压倒式的侵略中,彻底清醒了,当察觉温飒寒在褪去她的内裤时,梵音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温飒寒的喘息越是粗重,动作愈发的不知轻重。
大概是梵音挣扎的太厉害,温飒寒忽然钳住她抗拒的双臂,用力按在了她身后的门上,门被撞击的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他愤怒的微微皱起了高挺的鼻子,如一头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恶狼,正要说什么,目光掠过门外缝隙一角,他冰层深厚的黑眸里掠过一抹寒光,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性感的微喘低声,“我和顾名城床上功夫谁好。”
梵音恨恼的盯着他,不回答。
温飒寒反客为主,双手滑入梵音的衬衣,顺着她后背的肌肤向上将她按进了怀里,贴上了他显著的标志,“跟一个瞎子比,你是在羞辱我么?论经验,论技巧,论力道,论器大,论活儿好……”
他用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