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怒急攻心,酒劲儿再一次冲上了脑门儿,有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人常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人的情绪与醉酒程度有关,如同她此刻,酒的后劲儿彻底上来了,忽然全身瘫软的往地上倒去。
温飒寒自然而然的将她揽进了怀里,他转脸看向顾名城,眯起的眼睛掠过一丝狠戾,“回去告诉姓沈的,有笔帐,我还没找她算。”
温飒寒将梵音打横抱起,经过顾名城身边时,他重重撞击了一下顾名城的肩膀,冷声,“如果不是有人护着,你死的不止一两回,你从我这里拿走的,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暴雨席卷了这座城市,淅淅沥沥的雨声密集的敲打在窗框上,有厚重的滂沱感,顾名城铁青的面色如止水般的湖面,似是情绪的裂隙,眼底的冰霜有锐利的棱角。
舒丰一直尴尬的站在男厕一旁的提示牌前,本是陪顾少爷来卫生间的,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出活春宫,格子间里的撞击声和诋毁顾名城的暧昧浪语,听的舒丰心惊胆战,他下意识退了出去,那些年他一直在国外作为陶乔的家仆,对颂梵音并无多的了解,直到回国后,才对顾名城和颂梵音之间的事情多有耳闻,七年的朝夕相处,就算没有爱情,总该有亲情了,可这两人自从离开乌镇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