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飒寒大概忍受不了自己愚蠢行为的后果,拧眉看着满屋狼藉,打了电话给私人定制品牌,让人按原样一一重新送了同样的衣服和鞋子来,又打电话给维曼纽顿饭店,让人送了早餐。
雨持续了整整一夜,淅沥沥的绵延落进梵音的梦里,她记得每个雨夜顾名城都会犯病,像是风湿痛那般,一到雷雨天他便头痛欲裂,伴随着低吼,绝望,愤恨和发泄,明明知道那时候他是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应该躲的远远儿的,可是她每次都拼命的冲进了风雨中,试图平息他的歇斯底里,给他灌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药酒,被他很多次厌恶的推开,有一次他盛怒剧痛却又无法摆脱梵音鬼一样的纠缠之下,猛地挥了一下手臂,重重的一个耳光劈在了梵音的脸上,将她掀翻在地。
他厌恶她,抗拒她,恨她,恼她,想杀了她,是她害的他家破人亡,锒铛入狱,变成今天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梵音护他,保他,忍他,顺他,一切为了赎罪。
她每次被推倒在地后,便飞快的再一次起身,扑上前阻止他因剧痛挣扎而磕磕绊绊的受伤,哪怕被一个耳光掀翻在地,她也能灵活的翻身而起,全然不觉得痛那般,一如既往的扑向他阻止他咬伤牙关和舌。
这又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