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祈摇头。
尚小苔同情的瞟他一眼,“这样吧,不如我帮你写个纸条,让他不要打你,你拿回去给温飒寒。”
温祈说,“这样能成么?”
“我冒充我徒弟的字迹,放心吧。”尚小苔二话不说从背包掏出纸笔给温祈写了一张纸条,“我是颂梵音,别打这个孩子。”
温祈盯着纸条看了会儿,这歪歪扭扭的鬼画符似得字迹写的还不如他,那个白头发的女人字真这么丑么?温祈将信将疑的拿回去交差。
谁知温飒寒看到这张笔记稚嫩的纸条时,瞬间黑了脸,妥妥的把温祈给揍了一顿,十分鬼畜的让温祈把那本少女日记里被水晕染的看不清的字迹全部抄下来。
于是温祈跪在家里的地毯上,哭着把那本日记整整抄了十遍,心里把尚小苔和颂梵音咒骂了一百多遍。
哭着抄了半夜。
温飒寒坐在温祈对面的沙发上,像是一个盯着儿子做家庭作业的家长,眉头皱的很紧,末了,他忍不住抬头问了句,“你真去找颂梵音了?”
“嗯!”温祈瘪着嘴。
温飒寒皱眉说,“她说了什么?”
温祈偷偷瞄了温飒寒一眼,自从那天在家,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