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周围全都是隔音效果极好的套间,除非有人正在露天阳台上,于是她从另一边绕道阳台的另一侧,推开窗户向外喊了几声,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套间与套间之间,并没有衔接点,窗户的开口很高,只能踮起脚尖向外看去,秋日的夜晚很冷,到了晚上基本都门窗紧闭,她向外呼了很多声,半点回应也没有。
肆虐的秋风消除了她大半的声音。
放弃了这个法子,她奔回房间,想要进卧室去床头打座机,可是顾名城站在那边的落地窗前,梵音在洽谈室站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小跑进了卧室向一楼的服务台打电话,座机忙音,无法打通。
她很快出了卧室,站在门口的位置,说,“我怀疑有人故意操纵的这一切,诱导我们碰面,生活安排和工作环节上一定有纰漏……”
不等她说完,顾名城淡淡打断她,“我知道。”
梵音的话语戛然而止,一句他知道,便堵去了梵音所有的后话,仿佛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所以言简意赅的结束了她仓惶的解释。
这应该是自乌镇之别,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吧,我知道。
声音依旧是清冽冷静的,只是不再掺杂着浓烈的厌弃和嫌恶,如同他瞬息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