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她头脑清晰,思维敏捷,说她聪明狠毒。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脑子有多乱,就像大拿和妈妈说的,她是傻大妞,从来都看不明白自己的心。
这世上,或许只有大拿和妈妈才会觉得她既固执,又容易犯傻。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圣地亚哥的深夜静悄悄,她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的澳门,应该是白天,她这人执拗固执,心里有事,便操心的睡不着,给殷睿打电话,询问尚小苔近况,反复叮嘱他警方的部署要怎样怎样,商议幕后黑手有可能露出的破绽。
殷睿正忙着筛查手信资料,文件翻得哗啦啦响,“身在曹营心在汉,你这心操的够远的。”
梵音说,“明天陪你爸去见不同宗教的修道者,你有什么要我转达的么?”
“嗯,替我转告我爸,照顾好我家宝儿。”
“贫。”
“脸好点了么?”
“结痂了,差不多了。”被殷睿这么一问,忽然想起今天还没有擦药,她将手摸向床头柜的皮包里,摸了许久摸出了一小盒紫色的药膏,透过窗外稀薄的光线看了眼,微微怔了一下,这药膏是烫伤次日,温飒寒托人送来的,送了许多许多,从前期消炎修复,到后期除疤嫩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