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秋季,比任何一个秋天都要来得萧索,寒意入骨,不曾片刻停止入侵肌理,街道上的树叶是一夕之间变黄的,落满了首京的大街小巷,金灿灿的铺满了青石砖板,湿漉漉的霜意。
澳门的街道虽然这副沁凉的光景,可是沿街的一家酒店内温度却是窒息的炎热,空调的温度开的很高,顾名城缓步穿过幽静的走廊,推开包厢的门。
扑面而来的热量让他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眉头,这是一间套间,外间是餐厅,巨大的椭圆形的玻璃餐桌,四把椅子,里间则是四组沙发的洽谈室和露天阳台,阳台上有巨大的泳池,池水泛泛。
他的目光落在餐桌后侧的墙边,那里放着一个大型的长方形玻璃鱼缸,鱼缸前站着身形魁梧高大的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侧颜俊美,正低着头兴致盎然的喂鱼。
随着他手的动作,那些灰黑色的小鱼成片的向左向右,一来一回,像是纱幔漂浮在水中。
“别看这小东西像蝌蚪一样的羸弱。”温暮迟撒了把饲料散在水中,缓慢的说,“吃相可不好看,据说长大以后能将人从船上拖下水、咬掉人的手指,还能把游艇撞翻,成为250磅、7.5英尺长的巨型鱼类,瞧瞧这小家伙,都能吃人了,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