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五六圈打底的。”
梵音微笑,“今儿特殊,生理期,不方便喝酒,改日身子爽利了,别说五六圈,就算是五十圈也要跟周市喝的。”
“这么多人,颂小姐也算是喝到位了,可偏偏跳过了顾总,让人看不过去,顾总是输在你手里的,怎么着,颂小姐也要敬一杯,单单看你们往昔的情分,这酒也是要喝的。”周炳嵘说。
话音落地,服务生便上前要给梵音倒酒,梵音微笑抬手盖住了杯口,“哪里有输在我手里的说辞,要说输,咱们所有人都输在了您的手上,若不是您立了规矩,我们怎么会平白喝了这么多,该敬的,应该是您。”
她就着杯中的酒,敬了周市长一杯,酒杯见了底,她的手依然覆盖在杯口,“见底了就是压轴,压轴酒只能喝到周市长这里,便是最大的,可不能再跟别人喝了,这里没有人能大过您,您可是北三省的天。”
周市长很是受用她这句话,笑了起来,“我就说颂小姐讨人喜欢,老蔡你瞧瞧她这张嘴,句句说到人的心坎儿上,事儿也办的敞亮。”
这是周炳嵘第一次夸她,似是对她的肯定和嘉许,只要有周炳嵘这棵大树靠着,梵音就是安全的。
顾名城接了电话,提前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