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时候,总会滋生出小小欢喜的期待,那期待卑微的缠绕在心底,不能见光,不可瞧见。
如同绕指柔,穿肠而过。
莹莹绕绕。
躲躲藏藏。
退退让让。
在那被磨灭的时光里,这是仅剩的余光,像是无边黑夜里跳跃的那簇烛火,终于寂寂熄灭在了蹉跎的岁月里,那么努力的想浮出水面,最终还是被按了下去,直直的沉入了海底。
心底的血窟窿从未痊愈,这白发亦未停止生长,苍老的心犹自挣扎的想要年轻,像是母亲曾经说过的那样,“我的音儿,哪儿都好,就是太倔强了,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大拿说,“她到了黄河也不死心,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就像是爱上一个人,一根筋,死脑筋,缓慢又迟钝。
可是这个人,是错误的,所有的希冀和期待都是罪恶的,多说多错,多做多罪过,就连一个眼神,都是让人厌恶的。
情感上的断层无限扩大,如同那七年,每每头发打了结,她梳不通的时候,总是用力一扯,将心底崩溃的烦躁焦痛全都扯了出来。
“颂梵音。”温飒寒在身后唤了她一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