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话,钟奎不同于她之前接触过的任何人,这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会杀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钟总表示诚意的法子未免对我太过猜忌。”梵音将手枪一翻,轻轻旋转在指间,摆出玩世不恭的一面,“我很好奇,如果我不按照钟总的吩咐办事,钟总打算怎么处理跟我的关系?”
钟奎鹰钩鼻一动,笑说,“颂小姐安然无恙的来,未必能安然无恙的出去。”
“您为了一个条子还想对我动手不成?”梵音笑。
钟奎说,“如果颂小姐与我们不是一路人,却又费尽心机的接触我的生意,我有理由怀疑颂小姐的动机,与其放颂小姐出去留祸患,不如今日以绝后患。”
梵音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这么说如果她今日不开枪,她便走不出这间房了?
果然兵不厌诈,钟奎是极度危险凶残的人。
只这一招便将梵音逼上了绝路。
这个人,不是靠美色和偶遇就能拿下的。
“颂小姐舍不得下手吗?”钟奎轻描淡写,“素问颂小姐心狠手辣,将条子和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鉴于颂小姐一直以来对我的示好,我便有意结交颂小姐这个朋友,只要你替我结果了他,颂小姐的生意就有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