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回来,噢,对了,给咱爸妈带一些德国纯啤,他们可喜欢喝了。”
“嗯。”
挂上电话,沈嘉颖第一时间给崔秘书打电话,崔秘书接到电话时愣了一下,很快便顺着说,“是,是的,顾总跟我在一起,您放心,具体什么时候回要看事情处理进展,嗯,嗯,对。”
有些人情绪的崩溃永远都是安静的,连嘶吼都是安静的,情绪崩了时刻,不适合回家,不适合将糟糕的情绪带去家人面前,要一个人默默地消化,直到那份吞噬人理智的致命思念压制下去,方才有勇气重见天日。
就如同他这般。
谁说崩溃只有她一个人。
他的情绪这些年崩了多少次了,无外乎有些人的性格不善表达,亦不善言辞,很多记忆熟稔于心,深可见骨。
崔秘书打电话来,“顾总,俄罗斯那边来消息了,关于顾蝶小姐的,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名城眉头锁死,“嗯”了一声,驱车离开。
同一个时间,梵音被温飒寒牵着大步往前走,没有坐车,似是想要让这个愚蠢的女人冷静冷静,让萧索沁凉的秋风吹清醒她的榆木脑袋,温飒寒将她从警局一路拉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