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洛,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傅延洲的直觉果然很准,秦洛想要装作表面没有什么事,依旧被他一眼看穿,眼神极为锐利。
秦洛摇摇头,“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按照selina那种把戏,继续不搭理她,她估计也觉得无趣放弃了吧。
思及此,秦洛重重叹口气,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答应回来工作,才回来一段时间就出了那么多麻烦。
“真的没事吗?”
傅延洲至今记得看见秦洛晕倒时那种心快要蹦出来的恐惧感,怕失去她的恐惧感几乎吞噬他意识,几欲发疯。
“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被傅延洲一而再再而三追问,秦洛烦躁地“啧”了一声,她重新躺下,用棉被盖住自己,“好了,我要继续休息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傅延洲眼眸垂下,掠过浓烈的哀伤。
“好。”
傅延洲离开病房,他面上覆满阴冷,随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调查个人。”
虽然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但在周家人强烈要求下,秦洛还是被迫留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每天的生活就是被他们各种